只是这山名为断头峰,山峰拦腰折断,便绝对是葬男格局!
众人听罢之后皆是脸色不自然,至于姓冯的则是沉默不语,不过萱姐倒是明事理,似乎冷着脸在骂姓冯的,至于骂的什么听不清,不过冯叔明显脸色缓和了下来,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平易近人”。
冯叔似乎在萱灵的授意下被逼着道歉,姓冯的腆着个笑脸,眼睛快眯成了一条缝,咧着一口大白牙,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冯世华伸出一个大拇指,呵呵笑道:“古人云,世上万般皆下品,思量唯有读书高,这话还真是不假。我冯世华这辈子其实对你们读书人并不待见,为何?因为见得多了。究其根本,一个个读书人只知照搬书中圣贤道理,其实除了那些个道理,略会舞文弄墨之外,也就没剩个啥了,就更别在世为人这一茬。你冯叔是个粗人,读的书不多,学问不大,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多年,只知道人敬富、狗咬破这些小道理,最头疼害怕的也就是这种临时变卦。不过思量之后,倒是看清楚了,小兄弟心性那是真的好,事到临头还不忘开诚布公,确实是做人一等一的道理,毕竟挣再多钱也得有命花不是?正所谓留得五湖明月在,不愁无处下金钩。既然两位小兄弟都说这山去不得,那咱不去就是,这些身外之物,思来想去,还是万万比不得项上人头的份量。这回啊,你冯叔我算是认栽了,虽有口吃的,却没有咽的喉。可惜归可惜,不过无妨,古人又说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此处不发财,自有发财处。”
冯叔言语真切,道歉的神色那叫一个绝,似乎恨不得自罚三杯。
不过我却是不敢掉以轻心,于是笑着回道:“冯叔您这是什么话?所谓迷途可返转,失语难收回。方才想着万事劝人休瞒昧,毕竟举头三尺有神明。想着人在做天在看,背后有神明撑腰,这才斗胆托了个大,说了好些胡话。冯叔非但不介意,反而还愿意听,也才是让晚辈心生钦佩之处!毕竟不是人人都有宰相的气量,这一个搞不好那可就要担心小命不保,毕竟这荒山野岭的,我找谁哭去?不过听罢冯叔这一番肺腑之言后,这才叫我无地自容啊,咱冯叔大丈夫能屈能伸,视钱财二字如粪土,是这种人?能干出这种勾当?那是万万不能的呀,这一合计完,我算是明白了,都是误会一场。正是应了那句老话,流水下滩非有意,白云出釉本无心!”
冯叔表面息却雷霆之怒,罢却虎狼之词,只是不知道心中究竟淡去了几层。
几人又闲扯了几句就准备休息了,一看时间快凌晨三点了。
可分配下来又有些尴尬,因为只有三个帐篷。
于是单鹿和休岳请缨,说是不在乎帐篷不帐篷的,两人决定轮流守夜,一人守两小时。
于是星海和冯叔一个帐篷,岐月湫和萱灵一个帐篷,我与婉晴一个帐篷。
并非婉晴不能去和萱灵她们挤一挤,而是婉晴自个儿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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