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碍于此地并非说话的地方,所以众人最先商量的竟是如何安顿下来。
见众人谈到这个话题,我才不经意的看看看时间,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凌晨一点了。
众人赶路一天实在是累了,即便是单鹿这样的铁汉也面露疲惫,更别说其他几个女子了。
而休岳实在看不出他的底子,他的面色时好时坏难以捉摸,对于众人的提议似乎也并未觉得不妥,所以大家便商定在某处扎帐篷。
虽然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不过既然休岳都默认了,我也不好再说些什么。
至于在何处扎营地,这倒难不住我。
小时候这深山老林中还有一户人家,是护林员,世代都在这里守林子。
爷爷叫苍千里,孙子叫苍槐北,有小道消息称,两人是当年苍云坪遭难后的幸存者后裔,不过一直没有得到证实。
后来似乎发生了什么事,爷孙俩便搬走了,而我也没再见过他们。
算一算时间将近十年了。
两人住过的木房子早已经塌了,我自然是知道不能领着众人住荒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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