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婉晴去看,只见前方十多米开外一只狍子盯着我们看。
两人的灯光照在它的身上,它竟然一点不害怕,反而摇头晃脑以示友好。
那只狍子略微停留便转身缓步向前走,并且一步一回头,似乎在示意我们跟上。
婉晴似乎被狍子可爱灵动的外面毫无抵抗力,开口道:“听闻万物有灵,其中又以鹿类较为拔尖,我觉得这狍子一定知道我们在寻什么,你看它还给我们领路呢。”
我自是知道婉晴的意思,眼下并没有别的线索,所以也只好如此了,总比在林中乱窜来得好。
可心中却有一疑问,在我爷爷那一辈的时候,确实有麂子存在,可这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麂没了,可这狍子又出现了,让我有些觉得不对劲。
最主要的是,这本该怕生的动物,竟然不怕我俩,这就很让人费解。
二人远远跟在狍子的后面,向着更深处走去。
如此走出几里地,虽然沿途上都是有惊无险,不过我却是越走越心惊。
而婉晴虽然表面大大咧咧,可是却心如细发,以至于沿途走的路线都清清楚楚的画了下来。
结合婉晴画的图已经沿途上的荒坟,终于知道有何不妥了,这他娘的前面是荒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