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疑惑道:“世间竟有如此奇症,恐怕普通的医术对之已然束手无策,我倒是知道一位能人,对世间的疑难杂症有奇解,等此间事了倒可以让你朋友试一试。”
这能人自然指的厄舍府里的宋仁庄了。
不过婉晴脸上却满是惋惜哀伤,哀叹道:“她已经死了很久了,这种病没法治的。”
我心中虽然同样哀叹,不过眼下却知长征再即,不可沉湎于悲痛之中弱了斗志。
我当即鼓励道:“身而为人,可人间又偏偏多灾多难,意外重重,随时都有可能因为某种意外死去,不过是早晚之别、值与不值罢了。”
“换位思考,若是我日日被这种病痛折磨,倒不如死了来得干净利落。这样看来死亡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种解脱,逝者已逝,生者该当砥砺前行,过好每一天不是?”
不知何时婉晴已经落下泪来,她转过身擦了擦眼泪,重重的点了点头。
婉晴开口道:“时间比不多了,我们走吧。”
此刻林间气温低露水重,我担心受冷,便拎了两件防寒服同婉晴穿上之后再出去。
只见林中果真迷雾云集,将月光都遮挡住了。
奇异的是唯独望月岭下的断头峰却不见一丝雾霭,似乎连浓雾都远远绕开了一般,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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