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天气实在酷热,酒气一上涌,走出几步一个趔趄便倒地不起,直接不省人事了。
再醒来的时候发现睡在房中,只是浑身提不上劲,想不到庄叔的酒后劲如此厉害,这倒是丢脸了。
我挣扎着爬起来只觉得脖子处隐隐作痛不知是何缘故,对着镜子洗漱一番方才出去。
一出门便和若雪撞了个正着,若雪揶揄道:“你可醒了,再睡上几个小时你可就睡了整整一天了。”
我老脸有些挂不住,连忙转移话题道:“若雪,你帮我看看我脖子怎么回事,为何如此疼痛。”
我指着患处让若雪看,若雪见我有意转移话题嗔道:“不过是被蚊子咬了一口,起了个红点而已,你怎比个女人还要娇贵?”
我心道这北京的蚊子莫非和四川的蚊子不是一个品种?怎咬得如此疼痛。
若雪见我不说话,叹道:“那个宋妤薇真是烦死人了,下个围棋而已,简直就是公报私仇,纯心让我难堪。”
我闻言一乐,赶紧问明了个中缘由。
原来是若雪本想借棋继续了解一下丙奇,话说棋品如人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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