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好装作没听见,同若雪用医院的折叠担架将老玄抬进屋来。
丙奇很自觉的撑了太阳伞,只是若雪一看见小哥哥就有些走不动道,就连在嘴边“不知怜香惜玉”的话都没有说出口。
庄叔用剪刀将老玄的T恤剪开漏出后背,脱口道:“魃毒!”
丙奇亦惊道:“身中魃毒,七日不死。世上竟有如此神人!”
就连薇姐也愣愣出神,仿佛极其不可思议一般。
我不知他们所言何意也不好插嘴,而此时庄叔和丙奇的目光却齐刷刷地盯着我看。
我心中发紧,莫非他们胡思乱想猜到了什么?
庄叔意味深长地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终于回过头去。
用七八公分的银针,从背部避开一应经脉脏器插-进老玄体内,针身尽数没入,再拔出来时银针竟然直接融化了!
如此测试了五出,只有靠近心脉的位置银针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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