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当即报了地址,不等庄叔多说,丙奇便出了门,想来是去接老玄他们过来了。
我见庄叔说肯定地说这尸毒可除,实在是喜上眉梢,虽然一路走来颇为坎坷,但终究没有白忙活。
庄叔请我坐下喝茶,我也只好客随主便。
刚一坐下庄叔便问:“不知你这朋友是何处惹来的尸毒?我看你这一身伤还挺新鲜,想必同你那朋友下了冢子?支锅?火洞?”
我知道庄叔说的行话,冢子是指墓,支锅是盗墓团伙。墓又分水火。水洞是指密封不好,渗了水,刨出来的东西卖不上价的墓。火洞是指没被挖过,陪葬品保存完好,能卖上价的墓。
我当即极道:“盗墓可说不上,我们最多算是倒了霉。实不相瞒,那位朋友其实是我堂兄弟,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而且都并非走投无路之人,所以也没有必要为了钱财铤而走险。即使有本事下坑也没有那般好运出得来。”
庄叔有些不信,挤眉动眼对我道:“那你便说与我听听?”
我点了点头道:“我同老玄本是四川人,毕业之后在不同的地方上班,这不好久没见面,一回家就整了套装备自驾游。去的是阿坝州。”
“到了阿坝州之后,玩耍了几天。然后两人猎奇心又重,又沿着山路开了几个小时,天便下起雨来。”
“好家伙这雨一下不可收拾,邪性得很,两人被困在深山四五天,没有信号,找不到回路,最后连车也报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