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谈举止,无不透着华贵又不失优雅的气质。
此刻那庄叔方才起身,对着我咧嘴一笑:“小兄弟年纪轻轻却有一身真本身,当真难得可贵。噢,对了,我叫宋仁庄,你喊我庄叔就行。”
“我在这北京城虽然不是妇孺皆知一等一的人物,但也不是籍籍无名的登徒子。既然算你过了厄舍府的规矩,便是我宋仁庄的朋友,有什么困难就当面说。”
虽然对这个中年人此前的轻漫多有不忿,但也深知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
更何况确实有事情要他帮忙,当即陪着笑脸道:“庄叔谬赞,晚辈不过是误打误撞罢,况且第三问还答错了,多亏庄叔您老深明大义。”
“俗话说得好,闻名不如见面。本以为庄叔同传闻一帮是个迂腐古板的老头子,想不到竟如此热情好客。”
“更何况一进门,就听蝶恋便知道庄叔您是个侠骨柔情、有情有义的人物,这可是从您骨子里逸出来的,旁人可没有,能和庄叔您做朋友那才是寻秋三生有幸。”
此时丙奇早已目瞪口呆,怔怔无言,侧过身偷偷竖起一根大拇指。
庄叔听罢果然笑得更加灿烂,只是这笑很快便敛了去,他似乎也听出了我言语中的“味道”。
于是干咳了两声正色道:“小兄弟莫要见怪,这年头无赖混斯随地可见,尤其是在这北京城里。这样做并非摆架子,这样实在是无奈之举,否则每天烦都要被烦死喽!”
庄叔顿了一顿继续道:“听丙奇说你是为你朋友求医而来,你能寻来此地说明你也知道我这里只治疑难扎症。若是绝症、癌症庄叔可没这个本事,不知道你朋友是染了何种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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