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又用镊子将死皮一一撕下来,再用药水和药粉消毒除菌。
忙活了大半个小时才清理完毕,其中几个护士似乎没有见过这样严重的创伤,面色非常不好看,清理完之后便急冲冲地走了。
若雪深深看了我一眼,眉头紧锁,似乎有很多话想问我,不过终究没有说出口,犹豫了一下也转身离去。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若雪提着一个医药箱就过来,表面上说是为了清理伤口,其实就是来刨根问底的。
不过我身上伤口有了恶化的迹象,倒是没有拒绝若雪的好意。
若雪向下拉了拉口罩,看似随意地问道:“你们的伤咋这么奇怪,我翻阅外伤病史还没有见过这种伤口,你给说说?”
我心知我们干的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所以也没有打算要告诉她。
于是反问道:“这么关心我?还说你对我没有想法?”
若雪呸了一声,“关心你?我只是感叹那个人居然这样都没有死,你知不知道他背后的窟窿深可见骨,再往前几分便直达心脏了,而且他的后背就像被泼过硫酸一样,寻常人恐怕挨不过。”
事关老玄生死大事,我只好收起来嬉笑。问若雪:“你的意思是这医院里没有诊治过这样的病例?以你的经验认为治愈的把握有多大?!”
若雪瞟了我一眼,“我已经查过了,皮肤科的档案里我找遍了未曾记载过,所以好奇回来问问,可是你又不说,见不得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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