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仅几字:“鹿已疯潜深山,恐遇险速来!”
字虽潦草不过别有一番力度,几乎可以断定是男人所留,因为走得匆忙所以并没有留下任何其他的线索。
婉晴分析道:“目前来看有两种可能性,一是此鹿便是休岳发现的狍子,不过这个可能性几乎为零。”
“虽说我们此行进山是为了拍照取证,不过也没有必要在深夜冒险的道理,再有即便是真有鹿也没有必要所有人都去追的道理……”
婉晴说到这里一顿,我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婉晴喝了口水,面色严肃道:“如此一来便只剩下一种可能,疯的不是鹿,是人!一定是单鹿出了问题,所以众人才会不顾一切去寻他。”
我本心存一线侥幸,不过婉晴的分析竟与我不谋而合,此刻两人均是眉头紧锁。
经过一番思想挣扎,我开口对婉晴说:“我本打算回合冯叔几人,明日一早便退走,奈何风云多变,计划总赶不上变化。人命关天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管,如此一来只得涉险了,只是我不放心你。”
“此山奇邪,不论留你一人在这里,还是一同进山我都不放心,可眼下我实在分身乏术,所以去留你自己决定吧。”
婉晴开口道:“你不是说在深山中抱团更稳妥一些吗,我认为无论从哪一方面考虑,我都觉得应当一同进退,毕竟两人再不济也能有所照应,而且我一个人留在这里也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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