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姐亦是舍命陪君子,两人酒桌上各展豪气。
只是最后薇姐被若雪影响,也尝了半杯茅台,然后就不胜酒力,当场醉倒在桌上。
这一倒把若雪吓得俏脸雪白,倒是庄叔心大,说这是好事,一个人的痛苦压抑太久反而不好,还反过来感谢若雪。
若雪哪好意思,所以又亲自在薇姐的闺房里守着,生怕薇姐伤了身体。
第二天,两人手拉手在院子里私语,说了好些话,反正具体说了什么,是不敢去打听的。
总之两人现在的关系,比一般朋友要好上太多。
静谧的时光总是流逝得极快,若雪留下了联系方式就委屈巴巴地回了成都。
随后这几日老玄倒是慢慢摸索着尝试自己行走,到最后两日已经可以勉强上道了。
庄叔感叹道:“当真是年轻好,别人一两月下不得床的伤,他倒好,十多天就恢复了过来,看来这能抗住尸毒七日不死,不光是那腹中有古怪,还跟体魄关系大着勒!”
我自然是听出了庄叔这话里的意思,敢情是这老狐狸贼心不死,变着法儿想知道那护住老玄心脉之物究竟为何。
可除了那半颗南海纹之外,我确实也啥都不知道啊,所以自然是不能告诉他,装作没听见一样继续同薇姐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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