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这才心满意足地点头,一拍我肩膀,撒我一身酒水,叹道:“上道!就冲你这句话,以后来成都一定得进门坐坐,不然就是瞧不起我黄若雪,我觉得你和我家狗子一定能称兄道弟,都是忠义之辈。”
薇姐被若雪无视也不恼,自顾自喝了几杯酒,喝得面容微醺,走上台上唱了首古调。
宋妤薇一登上舞台,平日里的惫懒一扫而空,台下唏嘘声四起!
薇姐平日里就穿着古装,今日里也不例外,仰天喝完手中花酒,将陶罐扔在地上,顺势身子后倾,长颈微仰,摆出一个捧月舞式,场下顿时喝彩不停。
音乐一起,满座寂静,都盯着那台上的人儿看。
只见宋妤薇舞步款款,眸中深情似流水蜿蜒,身曳游转间无不透着大家风范。
序舞跳完,台下掌声如雷。
只听声乐急变,弦转沙哑悲鸣,似女子述说春闺苦,台下众人又皱着脸,不敢大声喘气。
只听薇姐用京腔唱道:“……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肥水东流无尽期,当初不合种相思。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多情自古伤离别,应念我,终日凝眸。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唯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别来半岁音书绝,一寸离肠千万结……”
在薇姐起身那一刻,庄叔就已目露惋惜,脸上神情戚戚然,好一个女哀父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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