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抄起杆子疯狂地往后推,那老粽子一个重心不稳,竟被人推得倒退,不偏不倚躺在了殓台之上。
此时手臂粗细的杆子正好压在粽子胸前,它两只手又将棍子压在下方,双腿悬在空中无处借力。
但一起一浮之间仍有千斤大力,只好与老玄用力将杆子两端死死压住,若是平时是万万压它不住,可此时却是借了巧力,绕是它有万般能耐也使不出来。
见那老粽子挣扎不开,暗自庆幸,可就在此时木杆竟传来“吱呀吱呀”将断欲断得催命声响。
老玄浓眉一竖,大喝一声:“走!”
闻声却是不忿,于是大骂道:“大不了就是一死,谁他娘说的脑袋掉了不过碗大的疤?”
老玄突然大笑一声,泪目到:“兄弟仗义,来生再做好兄弟!”
虽然不知老玄藏着什么手段,可凭直觉还是感到大事不妙。
恰在此时那平静许久的凶尸老粽子不知何处生来怪力,猛一起身,两人竟被他直直抬起,木杆也终于承受不住应声折断,俩人摔在地上,各自抄了断作两截的木头棒子,照着老粽子抡圆了招呼过去!
这一击配合默契,那老粽子挨了个结实,瞬间被轰飞,撞在墙上又摔回地上不知死活。
由于刚才的危险情形,也来不及留力,因而此刻直被反传而来的大力震得虎口开裂,整个双臂更同骨折般疼痛难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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