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还是将残书和铜镜收了起来,全当留个念想,至于寻找什么永生倒是没多大兴趣。
这几日乐得清闲,今晚又经历这档子事哪里还有半分睡意?听着外面的漂泊大雨,不免又思索是师祖口中的“缘”来。
论起这缘分可就玄乎了,就拿寻得传承这一事来说便已是万分微妙。
其一、若是寺院没有扩建,工匠自然不会占了小木屋,那么我也不会住到到这偏殿来,这一系列事自然也不会发生。
其二、若是没有机缘巧合救下小吃货,同样不会惹出麻烦。
其三、若是将师祖放置在其他偏殿中,自然也不会触发机关。除此之外还有诸多可能,例如小吃货根本不怕师祖、寺院中没有这般拥挤的游人……
想到这里不禁暗自嘀咕:“这一切莫非是师祖早已神机妙算布下的?”晃了晃脑袋寻思道:“不应该!”回想起师祖临终时的话,只能说师祖也不确定。这几个环节之中,但凡有一丁点纰漏,也不会是如今这般结局。
越想越觉得头大,只好避开这个问题,把玩了一阵阴阳镜,倒是勉强掌握了它的机关开合之法。只是这罗盘无论走到哪里都不曾转动分毫,不知是好是坏。
这一场雨直下到清晨方才停歇,我不知何时沉沉睡去,清晨还是被冻醒的,而小吃货蜷在被窝里半张着嘴睡得正香。
推开门凉爽的山风袭来,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不过空气倒是万分清新,忍不住狠狠抽了几口,不多时云开雾散,一面血阳刺破迷雾,只映得夏木苍翠、万物如新,随后鸟鸣蝉叫、白鹤高飞,又恢复了夏日的气象。
出门在庙外的石涧上洗漱完毕,这才想起昨晚那翻奇诞的经历,于是便将阴阳镜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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