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大家说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钟家的人都是一副后怕的样子。
钟秀的尸体拼凑起来以后,便请了专业的缝尸人将它们细细缝了起来。
毕竟是被辗得粉碎,尸体缝好以后,缝尸人又用胶将尸体各部分固定好,在外面抹了很厚的脂粉,简直就和房子装修差不多,总算让钟秀看起来没有那么可怕了。
钟家本来是想等到钟秀的墓修好以后便把她下葬的,以他们家的势力,就算在东岳城,不火化也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
这么长时间墓都没有修好,钟家怕尸体放得太久会腐烂,便想先把它装殓起来,等墓修好了直接把棺材下葬就行了。
昨天我们离开以后,钟家请来了东岳庙里的大师,想让他给钟秀做法超度,办个简单的法事,然后装殓进棺。
法事是在殡仪馆的冰库里进行的,除了大师以外,钟庆信等人也在场。
佛家法事和道家虽然有很大不同,但是都是
为了化解死者的怨气,让其轻松上路,目的倒是一样的。
大师念经做法,忙活了半天,慢慢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嘴里的念经声也变得几不可闻。
钟庆信便问大师哪里不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大师看向放在台子上的钟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艰难地对他道:“她…在…掐我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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