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道了句歉，手指便抵在了王可的头上，自己缓缓闭上了眼睛。
来到意识空间，段毅伸手朝着半空抓去。
过了一会，段毅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手心。
平时该出现的意识碎片此刻却什么也没有。
段毅有些不信邪的再次伸手抓了抓，同样还是什么都没有抓到。
以为是自己出了什么问题，连忙回到了现实之中，把手搭在了严少华的身上。
看着手中发着乳白色光芒的水晶，段毅不禁皱起了眉头。
王可死了连最后的意识碎片都没有留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不出什么，便摇了摇头又回到了现实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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