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里奥的敦促下,我和艾吉奥一张一张地将手稿贴到了那面砖块可以移动的手稿墙上。不得不,这面构造特殊的墙壁确实为我们的操作提供了便利性,我们可以随自己想象中的样子任意旋转、平移手稿。
在进行了莫约半个时的拼凑工作后,我有些后知后觉地:“啊,这可不是简单的拼图游戏啊。”
三十六张手稿对应三十六个格子,就组合方式而言就有36x36种。而且还必须考虑到旋转的情况,每个格子就有四种转动的方式。如果以最悲观的角度去想的话,我们最多要试36x36x4次,才能将正确的答案给试出来。不过那是蠢人才会用的办法……
在鹰眼大发神威的情况下,我们两人只花了一个时就把上述所有可能性中的不可能选项全部排除,得出了一个正解。三十六张被破译的手稿连在墙上,展现出它们最为原始的模样。然而即使是这样,上面那些杂乱无章的文字也不能连成通顺的语句,看样子我们没办法从那上面得到任何启示。
“这又是怎么回事?”马里奥有点纳闷。
眼前的情况并没有出乎我们意料,因为要让手稿的秘密完全展现出来,我们还需要掀开最后一层无形的遮羞布,用相应的东西……
“是时候了。”
艾吉奥向我点点头,拿着[苹果]走近了那堵手稿墙。最先接触到[苹果]光辉的手稿开始产生变化。无独有偶,接下来所有的手稿都被染上了[苹果]的光辉,这些原本朴实无华的纸张似乎在这一刻被赋予了灵魂,随后热烈地燃烧起来。
众多张手稿页间光纹与光纹相连、火焰与火焰互灼,最终形成一幅耐人寻味的图像——[苹果]被安在[权杖]之上,而[权杖]又嵌进了一扇门汁…随着火焰逐渐变成飞灰,那扇门似乎也在徐徐打开。正当我们想一窥门后之物的时候,整个图像却又突然间消失了。
余烬过后,大厅的亮度恢复如初,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唯有蛮不甘心的马里奥,他开始顿足捶胸。
“可恶哇!既然直接将手稿烧着火就能得到真相,为什么我们还要千辛万苦去破译它们呢,老前辈们究竟在想什么!”
这个饶槽点有一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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