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宅邸,空无一人。
打扫花园的老人、整理家务的女佣、送红茶的女仆……(这个还是算了)所有人都不在,就像主人举家去参加了什么祭典一般,连过于热心的圣殿骑士也没有了影子。按常理来说接下来不是应该奏起十面埋伏,然后死灰复燃的‘拿骚’像饥饿的蝗虫那样突袭过来么?
“这就赢了?葛文德弃城逃跑了吗?”沃克擦了擦流到嘴唇上的鼻水,颤声问道。
“你也太虚了吧。”理查德贴心地为沃克披上衣服,却被后者一手甩开了。
“别,我好热,浴火焚身,身体的水分都要烘干了!”
我向理查德使了一个眼色,大意是:你总该相信我的话了吧,而他也只是倔强地摇摇头。我叹了一口气回答沃克天真的疑问。
“他就在里面,我能感觉到。”我将视线投向宅邸最顶层的房间,那里散发出的压迫感能将万物作为导体,让人感觉即使坐拥千军万马,与其作对也是相当不妙。
“伊凡先生,要不我们上屋顶对他进行刺杀?”本和班走上前,主动向我请缨。
“不,不需要,带大家离开吧,不想活的人就留下。”
此言一出,无论是刺客、佣兵、还是平民,个个都面面相觑。他们很信服我是真,对这话不理解也是真。
看着佛利上方与夜晚无疑的云色我将方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你们不知道,继续坚持下去的话要面对的东西是什么。它可能会超越你们的认知,超越你们的理解,超越你们的想象,超越你们的道德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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