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莹沉了沉,还是缓缓点了头。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名不正言不顺又如何?我总归是胜了,我只要赢,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关山瞳的神情愤恨“何况姑母当年确实为岚国宫中之人所害,血债血偿,也算是名正言顺了。”
“若岚国百姓不从而反抗呢?要让他们从于我们的铁蹄,也似是不易。”
“杀,”关山瞳淡淡说道“不从的死了,余下的便都是从了的。”
关山莹的眼中仍是有些许犹豫“我总觉得这次不甚安心,那歧王也并非善茬,他说的话也并非全然属实,只恐其中有诈。”
“所以我才要越早越好,趁其不备出其不意,他再有心思又如何?即便他手握卿家与段家又如何?歧王到底没有真正的兵权在握,而我现在又将卿家二子捏在手中,应该怕的,其实是他。”
关山瞳说着,起身拍拍身上的土,伸了个懒腰,又接着说道。
“他以为我会同他一样忌惮那些史书会留下的字,只可惜,我并不怕,所以,他于我而言,根本毫无威胁。”
关山瞳说罢,起身往一旁走去,关山莹跟上去。
卿家军与北原军马和屿国士兵混在一起,众人皆席地而坐,卿家二子与兵卒相谈甚欢,似是对归往永安城的事期盼万分,亦是对即将发生的事毫不知情。
“也就是他们年轻,对我们的计划毫无防备,若派来的是卿老将军,恐怕我们就一路走的心惊胆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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