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迅身体一滞,他回首望向歧王时泪眼婆娑。
他深知自己做的事对歧王甚是不利,是让那到嘴的鸭子飞了的惋惜,但歧王却还能说出这番话,管迅岂有不追随的道理。
直到曼珠将关押的牢门上锁,那锁扣紧紧咬合在一起的声音在漆黑幽静的地牢中分外响亮,而曼珠的微笑也在那一瞬间冷下来。
“你知道你所在的,是什么地方吗?”
曼珠站在牢房外,冷冷的注视着管迅。
“这是之前关押云苓的地方,”管迅环顾四周,而后无奈的摇摇头“这血都还没擦干净。”
“你知道云苓是怎么死的吗?”
曼珠原本是有些娇俏的音色,此时冷冰冰的说出话来,在这牢狱黑暗中显得有些突兀,又有些毛骨悚然的诡异。
管迅听曼珠说的话,不由回头去看,入眼的只有那覆上寒霜的笑容,冷的让人在这六月暑气里都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
“你什么意思?”
管迅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似是由这句话忽然想到了什么,但又无法言说,于是眉头皱起来,右眼皮剧烈抖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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