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歧王这里,命大并不是什么好事,倒不如死了来的利索,”曼珠歪看了看云苓“还强撑着做什么?想等你们八爷来救你?”
“灵芝……”云苓的声音十分虚弱,已经是气若游丝,但在这寂静的地牢中却仍是将每一个字都听得十分清晰。
“你认得我?”曼珠笑了笑“也难怪,你们不认识我才是怪事。”
“你究竟……”
“嘘……”
曼珠未等云苓将话说完,就将其所问打断了。
“在这里,你还没资格向我问问题哦。”曼珠笑着,将一旁的皮鞭折起来拿在手里,慢慢挑起了云苓的下巴“好俊俏的一张脸,就算满是血污,还是能看出竟是与那朝颜不分上下。”
听到朝颜的名字,云苓身形一顿,而后缓缓抬起头来,眼神中充满了愤恨“你……你们对朝颜做了什么?!”
她的声音十分沙哑,像是在北方的荒漠中倔强盛开却被风干的花朵,无力又飘摇,完全是在逞强。
曼珠向牢门的方向瞥了一眼,而后又微笑着更加向云苓靠近。
“你猜?”
说罢,曼珠忽然笑了起来,在漆黑幽静唯有几盏烛火映照的地牢中,如鬼魅一般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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