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笙端药走进内室时,刚对上歧王的目光,就觉得周身一阵寒意。
她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只能将那碗药端到床前,交予歧王。
“今天的事是你做的?”歧王将药碗拿在手中,手里拿着勺子将药汤舀起来吹凉,眼睛并未看着梅笙。
梅笙跪在地上,眼泪汪汪“梅笙不知道究竟是做错了什么才惹得歧王殿下如此不悦,望歧王殿下明示!”
“不知道?”歧王温柔的喂曼珠吃了口药汤“今日玄芝一事,你是如何知道的?”
“此事……”梅笙看看躺在床上的曼珠,心里忽然明了,她有些慌乱,连忙说道“此事歧王府上下皆知,当时囚车巡街,恐怕整个永安城的人无人不知啊!”
“巡街?”曼珠又剧烈咳嗽起来,她望向歧王“什么巡街?”
梅笙听到此话冷汗忽的布满额头,还没来得及仔细想想,就见歧王缓缓站起身来,她下意识将身子缩了缩,却感觉到耳边刮过一阵风,左边面颊火辣辣的疼起来。
“我只是问你是如何知道的,你为什么要多嘴?”歧王手中的药汤未溅出一滴,他呼了口气,对门外道“来人!”
这园子里仆从数量无几,歧王每次来时都不甚放心,便都是让自己贴身侍从守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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