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歧王恍然“这般,决明本就代表皇上之意,玉竹就是去面圣,也是枉然了。”
话刚至此,旁边一侧,常侍奉曼珠的那位舞姬缓缓走了过来,递了张小小的纸给歧王“这是刑部的人送来的。”
“知道了。”陆亦桐接过那纸看了看,便用一旁的烛火将其烧了。
“歧王殿下原早在刑部安插了人手。”川柏笑了笑“我的消息竟就比他的快了一步。”
川柏此时其实手心中满是冷汗,歧王的爪牙在众臣中散布,就连无常司都不能清晰的知道那些人究竟有多少,更别提知道究竟是谁,便是川柏每每来报时都是感觉心惊。
他知道,以歧王之思虑绝不会单单因他一人之言就信服,而是多人信息汇总后才会相信他们所言,但凡出了半点差错,那有异心之人便会被隐秘除掉。
而这次,玄芝之事十分机密,陆亦桐前去刑部亦只带了亲身之人,却也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将消息传到歧王耳朵里,可见歧王势力渗透已然至深。
他不仅为自己捏了把汗,也为皇上捏了把汗。
“一步也是快,若不是你先来,这信被曼珠看到可如何是好。”歧王摇摇头“她一心想要生擒玄芝将这几年的疑惑解了,看来,是不可能了。”
“歧王殿下,眼下这般,玄芝这条线就此断落,容妃娘娘那里……”川柏顿了顿,才又开口“容妃娘娘可是说玄芝与黑无常是有关系的。”
歧王看了眼川柏“你的意思是容妃在诓骗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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