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什么?”玉竹见玉苏语气有些犹犹豫豫,便微微一笑“有什么你说便是,今日我们得以明棋,就是要看今后该如何做才是最优。”
玉苏眉头皱了皱“只是我觉得,这法子,并不像是歧王想出来的。”
玉苏此言一出,川柏的身子忽然一滞,手心忽然出了一阵的汗,但他马上又故作镇定,缓缓抬了抬头“此事是歧王身边的美人所出。”
“美人?”玉竹手指忽然紧紧一扣,他想到什么便要问,但又缓了缓,将气息放平,才启了声“那没人可是……”
川柏摇摇头“那美人是近身服侍歧王的舞姬,虽没读过什么书,却与歧王一般,甚是诡谲。”
“这样啊……”玉竹眼中的光渐渐暗下来,身形也垮了垮“善舞,那便是当时朝贡大典时献舞的美人了。”
他转头看了看玄芝,只见玄芝眼神空洞的盯着地面,面色沉寂,不知道他在思考什么,但是玄芝一少言寡语了,便让玉竹不由揪起心来。
“玄芝,”玉竹声音十分柔和,面容亦是可亲之态“你去倒点茶来,我有些口渴了。”
“哦,好。”玄芝一时还在愣神,却由玉竹的话语打断,还未思考为什么在议事时让他单独出去倒茶,便是人已经拿着茶壶走了出去。
待玄芝走后,厅中静了片刻,玉竹忽然深深地叹了口气。
“玄芝……”他凝了凝眉“近来一定要看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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