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知道华美人一事会牵扯出其他什么事。
一边,歧王担心自己被牵连出,便毁了自己卧薪尝胆十几年所布下的一切棋局,不仅夺皇位成了妄想,通敌叛国的罪名也会让他连活着都成了奢望。
另一边,马车内的陆亦桐则担心此事若是深查下去,必会牵连出歧王通敌叛国之事,届时群臣定会进谏重惩歧王,而对于北原,自己还没有万全的把我可以将其夷为平地,便还只能维持现状,这与他心中所想相差甚远。
他们二人第一次在一件事情上有了相同的顾虑,却甚是讽刺。
陆亦桐与锦贵人所在的马车先行,其余之人随着仪仗后行。
马车内,陆亦桐、钰贵人、常山三人坐在车内,神色凝重,南易在一旁照顾着气若游丝的锦贵人,亦是皱着眉头。
他们四人面色沉重,车内的血腥气愈来愈重。
“到底怎么回事?”陆亦桐看着已经昏迷不醒的锦贵人说道。
车内四人中,只有钰贵人当时是与锦贵人同在车内的,她知道此事此时只得她来解释,便叹了口气,缓缓道“是华美人所为。”
“这个蠢货!”陆亦桐低声咒骂道“歧王三番五次的让她不要操之过急,她怎还如此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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