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这些日子似乎清静的有些过头了吧?”玄芝百无聊赖的坐在玉竹门前,望着从泛着青灰色渐渐返翠的竹叶抱怨道“总感觉有点怪怪的。”
“怪?”玉竹抬头看了玄芝一眼,摇头笑道“清静难道不好吗?”
玄芝思索了下,眉心微微皱了皱,而后手托着面颊,叹了口气“好是好,可是在这个时候清静,总是让人心里发毛。”
“清静不了多久了,”玉竹将笔搁下,微微垂了眼说道“你说的没错,自从雪见一事结束后,歧王一派实在是静谧的有些诡异,让人不得不生疑。”
“川柏不是得了歧王信任了?他可曾与你提起过什么?”玄芝回头见玉竹合了眼稍皮事休息,便起身取了茶壶来给玉竹倒了杯茶去。
玉竹摇摇头“川柏与我所言你皆知。”
“那便是为了锦贵人一事在想对策吧,如此,就只能等了。”玄芝也给自己倒了杯茶,大摇大摆的喝了起来。
“前阵子事情都挤到了一起,趁这个时候也该歇上一歇。”玉竹伸手在眉心处揉了揉“或是想想以后的事。”
忽然从那些紧凑的日子散漫下来,玄芝还真是有些不适应,但他内心也很矛盾,这样轻松的日子其实是难得的,但也只有所有的紧张过去,才能真正的放松下来,若是那一日到了,他会想去做什么呢?他还从未想过。
“玉竹,你可有曾想过,待这一切过去之后你想要做什么吗?”玄芝轻声问道。
玉竹愣了愣,窗外略有料峭的寒风吹着竹叶微微晃动,桌上的茶冷了半分,他将茶杯缓缓拿起,来掩饰他忽然一滞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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