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当昨夜那场火是歧王放的吗?”玉苏缓缓道“若是没有那场火,今日,恐怕我们就见不到你和川柏了。”
玉苏见雪见仍是满眼狐疑,便叹了口气,说道“昨夜将你送去歧王处,是想探探歧王对无常司用的力道,也是探探川柏的心,”说到这里,玉苏忽然弯了弯眉眼“本来是可以选其他日子,可是,你喜欢看烟花啊。”
玉苏未等雪见说什么,便接着说道“还有近来,玉竹没有再动刑把?其实你是知道些什么的,将你的口撬开便什么都知道了,但川柏宁愿以身试险,你觉得,这也是计谋吗?”
雪见闻言笑了笑“难道不是吗?”
“我说的是与不是已经不重要了,你心里相信的,才最重要,”玉苏说道“只是可惜了川柏的一片真心。”
“你说够了没有?!”雪见眉心一拧“要是说够了,就赶紧回医馆躺着去,别在这里冻坏了,玉竹又要将此事赖在我的头上。”
玉苏盈盈一笑“够了。”她缓缓叹了口气,侧首深深看了眼雪见,她又张了张口,却是什么都说不出了,便只是笑笑,握了握雪见的手,起身缓缓走出了牢房。
雪见看着玉苏离去,心中即便是硬生生撑着,却也忍不住不去多想。
昨夜的事就像是梦境一般,她感觉自己要陷进去,却又被火光冲醒,哀嚎声将她从梦里拉出,川柏将她推上驶向城外的马车,一切都是如此的自然,如此的天衣无缝。
‘便……只是局吗……’雪见不由苦笑‘大火未燃时的温暖,便都是假的吗?’
她摇摇头,不论究竟如何,似乎已经不重要了。
“你同她都说了什么?”玉竹见玉苏出来,便连忙上前想帮她整理一下有些松散了的系带,却是伸了伸手去又缩了回来“你披的袍子有些松了。”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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