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柏感受到那泪水触到寒风后的冰冷,他咬着牙,迈出一步又一步。
此时,雪见已知这一切已经由不得她,她也似乎是明白了川柏这一路的用意。
‘自己,似乎是要死了吧。’雪见不由叹息。
她放松了手臂,头重新回到方才倚靠的位置,她乖巧的像是一个玩偶,任人摆弄,不论生死,都由不得自己。
巷子里是不同于外的黑寂,尽头处可看到一辆马车,上面坐着一个着了夜行衣的精瘦男子,那男子见有人来,便欲下车接过雪见。
“我和她一起走。”川柏见来人伸手,便后退一步说道。
那人滞了片刻,缓缓将手放下,而后掀开帘子,示意他们二人进去。
车内还有一个装扮与赶车之人相同的黑衣男子,然皆是如川柏与雪见二人一样戴了佩面而看不清面容究竟如何。
赶车之人打马时刻意放轻了动作,声响隐在了华街的那片哀嚎声中。
上车后,川柏将雪见身上的袍子又给她裹了裹,“冷吧?”他问道“车里会好很多。”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给雪见暖着那双无力垂下的手,那双手已经像冰一样冷,川柏一边呵气,一边为她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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