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人不知慎刑司中向来关着重犯,便是不论如何,守卫都是不敢离开半分,但他们看着川柏带来的好酒好肉又是馋的不行,便是在慎刑司门口席地而坐,便喝起酒来。
川柏听到外面划拳喝酒的畅快声,不由得笑了,而后摇着头,一步一步的,慢慢向着慎深牢走去。
寒气袭人,是越往里走,却是传出了阵阵歌声曼妙。
川柏听得出,这是雪见的声音,哼的是先前她很喜欢的一首曲子。
小曲重复的由雪见唱着,川柏也不自觉的眉眼舒展,轻声哼起来。
他记得,以前在无常司,雪见吃到甜糕便会开心的哼起这首曲,他从没听过哪里有人唱过这个曲调,便是只有雪见哼着,他都觉得好听有趣。
“你来了?”歌声戛然而止。
川柏将牢门打开,对雪见笑笑。而后打量了下她身上的伤“似乎好了许多。”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两个药瓶,轻轻地在雪见还在流血的伤口处慢慢撒着。
雪见冷笑一声“近来不知怎的,玉竹倒是向往常一般的每日来慎刑司,却是拿了本书来每天翻看几页,待到中午再问问我想吃什么,然后便走,正午你来,变必定是带了那几样菜,”她歪了歪头,瞪着圆圆的眼睛问道“你们究竟在搞什么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