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候多事,这北原人一走,才得了点清闲出来逛逛,怪不得他俩总说这华街有趣,今日来了,才觉所言极是,”川柏笑着说道“他们两人常来华街都是去哪里多些?我也不好多问他们,但又想去看看他们说的有趣。”
“那您可算是问对人了。”那茶倌笑着说道。
川柏指了指身旁空着的凳子对茶倌道“我一个人来确然不知该去何处,若是不忙,可坐下聊一聊。”
“哎哟,这可怎么敢?”那茶倌连忙摆了摆手。
“无妨,”川柏仍旧是微笑着“往日玄芝来时如何,你便如何就是。”
茶倌眼睛转了转,抿抿嘴似是下了决心一般,将那铜壶往一旁搁了,这才坐了下来。
“您想知道什么,我都如实告诉您。”那茶倌声音压得极轻,伸手将茶壶里的茶为川柏倒上,又说道“我知道您来这里,定不只是为喝茶玩乐。”
川柏看了茶倌一眼,身子一怔,面上却仍是笑着“这来华街不为寻欢作乐,是能为何事?”
“玄芝来时一般都是到倾梦楼里去,雪见来时便只去那甜糕摊子一处,且只吃加了赤豆的甜糕。”茶馆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川柏的神情。
川柏笑了笑“这些事我一早便知道。”
“但您先前定不知,雪见或许与歧王府有关,”茶倌神色一凛,声音越发低沉“而从这两日来看,雪见定是出事了,所以来买甜糕的人,变成了大人您。”
“你……究竟是什么人?”川柏的面色渐渐冷峻,手慢慢向腰中佩剑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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