歧王将包着米糕的油纸包放到曼珠的一边,眼睛往炉火处看了看“慎刑司……”他缓缓叹出口气来“怎么会出了这种事……”
曼珠的眉心亦是拧着,她没有注意到歧王给她的甜糕,只是急急的问道“可有说是为了什么?”
“这……”老者摇了摇头“这理由,不是很清楚吗……”
曼珠的身形一下垮了半分“这……”
“看来雪见仍是什么地方出了岔子,不然玉竹是绝不会让她入慎刑司的。”歧王说道。
他虽这样说着,面上的表情却出卖了他此刻有些急迫的内心,他们所做的一切,一点一点一步一步的皆是按照计划来的,即便雪见向来胆大但却是心细的,如此纰漏,定是计划的某一处出了问题。
这样一来,此计会让玉竹察觉到不妙,那么其他的计划也定是会有问题,但他却全然不知问题出在哪里。
忽然,他想到一事。
“你方才说,川柏告诉你的?”歧王的眼神凝了凝“详细说来。”
老者服了服身,而后便将今日之事同歧王说了,歧王闻言,终于是缓缓将胸中方才闷着的一口气吐了出来。
他转头看着曼珠,微微一笑“你担心什么,我说过,你想要棋,我便都给你,”他伸手抚了抚曼珠紧皱的眉“你看,这不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曼珠却是神色依然紧张,她对上歧王的目光“可是雪见从来没有同我们说起过川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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