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柏拿着甜糕,心里打起了鼓,按他们的猜测,老人断不会是这样的反应,却又转念一想,歧王生性多疑,或许是要确定以后才会利用也未可知。
如此,川柏便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而后又无奈的叹了口气,这才转身离开了摊子。
却听那老人低声喃喃道“作孽啊,作孽啊……”
他装作没听到的样子,不回头的往慎刑司走去。
慎刑司的牢狱埋在地下,用冰冷的青石修葺,在寒冬更是冷上一层,人还未走到最深处,睫毛上便有了一层淡淡的冰霜。
川柏熟练的往深处走去,又下了几层台阶,再向右手边拐了几个弯,这才到了他要去的地方。
囚室里不远不近的烧着炭火,是那不暖也不冷的温度,好让观者的人人维持着在这冷气中不要轻易死去。
“你来了?”雪见的声音微弱的响起。
川柏没有说话,只是走到雪见的跟前,先将手里拿的油纸包放在一边,而后把雪见手臂末处垂着的呈现着诡异姿态的手摆成一个捧着的姿势,这才将那油纸包放在了那双冻得青紫的手上。
“冷吧?”川柏一边将油纸包上的线慢慢解开,一边道“给你暖暖手。”
他说着,油纸慢慢揭开,里面被包裹着的暖气一下子冲了出来,晕开在雪见的脸上,融化了她眉上的白霜。
“都到现在了,装什么好人?”雪见纯真的脸上露出的是讽刺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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