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苏沉了片刻“不对……”
“哪里不对?”
玉苏皱了眉头思索,却最终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在某个地方,我隐约觉得……不对劲。”
玉苏心中明白,歧王这样做便是根本没给雪见留下半点退路,或者说,他之所以这样计划,便是认定了川柏救不出雪见,这样看来,雪见便是必死无疑,而歧王想要的便是这般,借由他人之手将雪见除掉,再将一切罪责扣在别人头上。
表面上看,歧王若是将此事用作测试川柏倒是很好理解,只是,若是将这一切深究,便是似乎有些得不偿失,歧王理应不会做出这样的事,这让玉苏脑中十分混乱。
“对了,玉竹有没有说我们要如何做?”玉苏将自己的思绪打断,启声问道。
“演戏,”玄芝说“玉竹说让我们演一出戏。”
“演戏……”玉竹喃喃道“歧王可有同川柏说过,若是救出雪见,他们会如何接应?”
“你还记得华街上那个卖甜糕的老伯吗?”玄芝道。
玉苏恍然大悟“如此明显的线人,我竟从未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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