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雪见领命,神色十分冷漠。
“苏木,歧王府和佐丞相府可有动静?”玉竹喝了口茶润润嗓子,而后问道。
“歧王如常,日日声色犬马,”苏木说道“那佐丞相府近来与段将军府往来甚多,不知何故。”
玉竹一边听着一边留意着繁缕的动静,繁缕则听到是歧王府和佐丞相府的消息,只是微微抬了下眼皮,面色同往常并无二异,玉竹不禁感叹此前无常司的试炼实在是将许许多多应发现的细节磨得一干二净,成为无常的众人亦是将面具融为面孔的一部分。
“听闻今日段家长女段琼枝借探望锦贵人之名进宫去了,以前我倒不知向来不闻世事的段将军何时与佐丞大人走的如此之近了,”玉竹笑笑,而后神色一凛“川柏,细查有段将军牵扯的宫银往来,或许从他这里能查出些我们先前遗漏的细节,这说不定是一条沉于湖底的大鱼。”
川柏拱手领命。
“繁缕,先前与你说的事办得如何?”玉竹侧首对繁缕问道。
“我和玉苏打探过,倾梦楼与歧王府并无关系。”繁缕回道。
“倾梦楼?”玄芝歪了歪脑袋对玉竹说“倾梦楼我常去啊,你有事怎么不问我?”
玉苏笑着叹了口气“据说那酒楼之名是因其掌柜有倾梦之貌而得,就你这性子,中了那美人计可如何是好?”
“怎么会?”玄芝瞪了瞪眼睛“我可是向来大义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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