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芝知道常山这是要用烈酒为玉竹的伤口消毒,这也是往常医治伤口时常用的法子,可是玉竹的伤可见骨,这样再由烈酒一过,不说是大喊大叫,就算是疼晕过去也不足为奇。
玄芝咽了口唾沫,蹲下握住玉竹另一只手,那只手苍白且冰冷,纤细又骨节分明的模样让玄芝都不敢用过多的力气。
常山将盆放好,又询问一般的看了玉竹一眼,玉竹缓缓点了点头,常山握着小瓶的手一斜,那烈酒便自缓缓倾斜的瓶口涌出,随着水流声落在玉竹的伤口上。
玉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眉心微微皱着,汗涔涔的自额头冒出,指甲都变成了白玉的颜色。
玄芝的眉心亦是皱着,手紧紧攥着玉竹有些微微发颤的手。
片刻,那盆底便已被红色覆盖。
水声一停,常山便又将一旁放置的药瓶打开,将瓶中黄色的粉末洒在玉竹的伤口处,而后极快的将白色棉布覆盖在伤口上,又取出一截子长条的棉布,紧紧将伤口包扎起来,动作迅速又熟练,玉竹微微发颤的手终于渐渐平静。
“何必硬撑呢?”常山看着玉竹发白的嘴唇,从药箱里变戏法似的取出一个小罐子递给玄芝。
“红枣?”玄芝打开罐子,拿出里面装着的东西说道。
常山点点头“你们司主失血过多,先给他吃点红枣补补气血,免得一会儿晕了,连我开得药都没法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