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坐下后,沉了片刻,忽而对歧王道“那日歧王一曲,至今仍觉余音绕梁。”
“不过是助兴罢了,竟叫玉竹大人记在了心上。”歧王浅啄一口清茶说道。
“只是我记得,这心上之笛似是虽先皇一同葬入了黄陵,所以再见到此笛时方觉诧异。”玉竹盈盈一笑,面色轻松非常,语气似是同好友攀谈一般。
歧王轻笑一声“但它,却就在我手里。”他道“我记得幼时,母后便极喜抚琴,那时父皇总是用这心上笛相合,每到那时,便总是欢声笑语不绝。”
说到这里,歧王叹了口气,而后又接着说道“可是后来,不知怎的,父皇来的少了,母后也很少再笑,只是依旧抚琴,我听那琴声哀怨,便学了笛来相合,谁知才刚学得分毫,便没了抚琴之人。”
歧王忽然看向玄芝“玄芝,你一定可以懂我的感觉。”
玄芝怔了怔,没有说话,玉竹却没有显现出丝毫的慌乱“旧时之伤便是少触碰才能好得快些。”他说道。
歧王眉毛挑了挑,笑道“玉竹大人妙言。”
玉竹笑了笑,只将茶杯双手捧起向歧王举了举。
歧王亦是笑笑,将自己的茶杯执起,印了半分茶去。
“若是有酒便更好了,”歧王将茶杯放下缓缓道“没想到竟同玉竹大人如此投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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