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风渐渐更多凉意,玄芝却早早地去往了无常司。
“玉竹。”他推门便说道。
玉竹抬头见到来人,微微一笑“今日怎来的这样早?”
“昨日我一整天都被繁缕缠着脱不了身,今日便早早来找你。”玄芝一边说着,一边将门关了走进房内。
“说吧。”玉竹将手里的书册放下,定定的看着玄芝。
玄芝先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而后又缓缓吐出“昨日,繁缕让我帮她从卿府窃信。”
“什么信?”
“容妃与卿府之间的家信,”玄芝的眉头微微皱着,声音压得低低的说道“歧王刚刚策反卿府,对他们不甚放心,所以让我去拿了信以证。”
玉竹眼睛看着玄芝,眉头亦是皱了皱“可是,卿府并未真的反,所以,这家信……”玉竹眉角忽然一跳,他似是想到什么一般,犹豫说道“我记得,我们幼时一起习得书法,你是偷偷练过容妃之字的,可是你写了家信?”
“是我,”玄芝道“让我来写最为保险。”
玉竹的身形这才松了松“这样一来,繁缕是已经在你面前完全亮明了身份了。”
“或许是,”玄芝道“不过,她又似乎并不是完全信任我的,不然,她不会在告诉我事情以后又缠了我整整一天,不让我与任何人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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