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芝提笔,借月落墨,娟秀的瘦金跃然纸上。
“这……”卿夫人不由得掩了掩嘴“难道你就是当年的……”话至一半,她却并没有再说下去。
玄芝笑了笑,将左手食指至于唇畔“不足为人道也。”
“原来是你,那我便是放心了。”卿将军俨然松了口气。
“我自幼喜容妃姐姐的字迹,故常常练习才得了这八分像,或许骗不了您二位,但骗过歧王之目还是可以的。”玄芝一边说着,手中的笔却并未停顿。
一张张家信片刻便书好。
“我不能久留,待字迹干透,便离去,”玄芝将笔搁好,起身拱手道“夜晚前来,多有叨扰。”
“哪的话,”卿将军握了握玄芝的手“我多年征战在外,想不到你竟入了无常司。”
“只有如此,皇上才可对无常司放下心来。”玄芝道。
“是啊,从前你刚到岚国便来了卿府,那时你还是那么小的一个小娃娃。”卿夫人忍不住抚了抚玄芝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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