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贵人看着头顶的帐子,喃喃道“皇上还未完全信我,”她的语气甚是无奈“不然,他早就将屿国之事告诉我了,也不至于今日被那王子说了那一通子话。”
“小主的意思是?”
“歧王与北原结盟,我段家定是不会与他为伍,所以,即便皇上不信我,我便只好做我能做之事了。”钰贵人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屿国王子说他们已与岚国结盟,其中几分真假实难猜测,便当做是假来应对吧。”
“所以小主今日才与他说自己是歧王的人?”
“正是,若他是皇上一派,那便皆大欢喜,若他是歧王一派,那便还可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消息,”钰贵人道“锦贵人那里能知道的事实在有限。”
“奴婢有一事有些担心。”南易忽而说到。
“何事?”钰贵人问道。
“屿国王子,”南易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为难“若他原本是皇上一派,但因小主之言反成歧王一派,那可如何是好?”
钰贵人沉了片刻,而后深深叹了口气,说道“若是那般,便是天意吧。我处境险恶,当时只怕他是歧王之人来探我的口风,并且在这个节点上忽然来了一个如此知晓我过去之事的人,实在可疑。”
南易也跟着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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