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恨,他将自己困在王府之中,寻岚国最美的舞姬,日日装作花天酒地,实则已将自己的柔软尽收,爪牙已经深入。
只是,有一天,他听闻,那名为玉竹的男子未能将灵芝护得周全,反而深陷囵圄,他微微一愣,便牵马带了能带的所有人出了门去。
那匹小马此时已经长得甚是雄健,他许久未骑,竟一时都上不得马去。
这一路跑的跌跌撞撞,马背之上的他只觉得心肺都要从肚子里飞出来,但他却仍是狠狠夹紧了马肚,想要快一些,再快一些。
那敌营之人见是他骑马带人而来不由一惊“我是在等人,但没想到来的是你。”
“你劫了我的人,来接她的人自然是我。”他是这样说的。
“既然是歧王殿下的人,那便没有什么不放的道理,”北原人笑道“不过,我忽然有了一个计策,歧王殿下不妨考虑考虑。”
“我要先见到她,一切再谈。”他十分心急,手心被缰绳划破的血痕被潮热之气浸的生疼。
他一早便与北原有过交涉,见到灵芝自然十分简单。
他刚从颠簸的马背上下来不久,脚步走得有些急,一个不注意便跌了一跤,但他不在意,仍是这般快步的走到营帐。
时隔多年,他又一次如此近的看着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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