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相反,她很在乎自己的身体,或许这与安教的教义有关,信仰安教的女人对身体的纯洁性要求很高。她这几年委身于谢立科的床上,是她最无法释怀的事情。张清扬正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才用谢立科刺激她。
“其实我很同情你,”张清扬逼视着金凤凰,“为了你所谓的信仰和追求,从而牺牲自己的美色,让一个不喜欢的男人压在自己的身上寻欢作乐,而且还要百般讨好,使出浑身解数,做为信仰安方的女人,这是无法忍受的亵渎!”
“对,所以我杀了他,他必须死!”金凤凰目露凶光,“但是我不后悔,这几年我在西北的工作很成功,这都要感谢他!”
“呵呵……”张清扬轻蔑地一笑,同情地说:“可是相比于身体的纯洁,你的那些成功又算得了什么?用你们安教的教义来说,你是被魔鬼入侵过的身体,是吧?”
“你瞧不起我?”金凤凰抬起杀人的目光看向张清扬,两位看守马上走到近前。
张清扬对看守摆摆手,看向金凤凰说:“我不是瞧不起你,而是同情你。”
“哼,谢谢了。”金凤凰叹息一声:“你说这些无非想把我激怒,是吧?张书记,不得不说,您真的很厉害,您是第一个把我逼成这样的人!”
“你确实很漂亮、性感,可越是如此,我越觉得你很可怜,这样性感的一具身体,却要……”
“你不要再说了,我求你!求你了……”金凤凰快要崩溃了,原本她已经识破了张清扬的诡计,可是终究是个女人,她也有自己弱点。张清扬不断地说中她的心事,这让她无法抵抗了。
“我不但同情你,还替你感到悲哀!”张清扬拉着她坐下,盯着她的眼睛说:“真的,你真是一个很可怜的女人,看了让人心疼啊!”
“你不要说了!”金凤凰双手抱头疯狂地摇晃着,直至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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