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的……”
崔纯的脸红到了极限,生硬地嗯了一声,说:“我知道。”
“你舞跳得不错,在国外是不是经常参加这种舞会?”
“也不是,您别看我和国内的人不同,其实我并不完全接受西方的那套东西。学生时代的舞会,往往是为了……”说到这里,崔纯的脸更红了。
“我看出来了,除掉你的个性不提,你是一个很单纯的女人。”
崔纯会心一笑,被人了解的感觉真好。
不远处,舒吉塔走到失神的江小米面前,咯咯笑道:“美女,能请您跳支舞吗?”
“鬼丫头!”江小米叹息一声,眼睛还在盯着张清扬。
“晚了吧?”
“但是张清扬却明白,崔纯是真的这么想的,她没那么多弯弯道道,她说要学习,自然是学习。她说要拜自己为师,那是真被自己折服了。西方人的典型思维,只向能者低头,而不是向权势低头,在西方人的身上很难看到阿谀奉承。崔纯自幼接受西式教育,自然也就和国内那些只知道眩富的白富美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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