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说反正今年已经这样了,一切等明年原奖基地或者说产业园建好之后,你们在开始搞宣传工作?”
“对对,是这个想法。”余问天笑了笑。
“对什么对!”张清扬没好气地说道,无奈地摇头道:“老余啊,不是我说你们,这份策划书你们认真研究过吗?”
余问天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不明白张清扬是什么意思,吓得从坐位上站了起来,“请您批评。”
“坐下!”张清扬不耐烦地摆摆手,“我这是在和你谈工作,你搞这么紧张干什么!”
余问天讪讪地笑,也知道张清扬的脾气,这才又坐下了。
张清扬说:“你们就不知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的道理吗?我承认,以你们现在的产能,即使不做什么广告,每年也能把酒卖出去,可是如果今年把品牌打出去,明年的效益不就更好了吗?我总是在说思想要转变,可是你们说来说去,只是形势上的转变,脑子里从根本并没有变!”
余问天小声道:“其实温特酒厂的意思也先做一些广告,可是市委研究觉得现在产能也不高,要是供不应求了那不是把牌子砸了吗?”
“呵呵……”张清扬气得笑了,不停地摇头。
“张书记,我……”余问天不知道又哪里说错了,呆滞地看着张清扬。
“哎,老余啊,你们真是要学习啊!看来出去一次还不行,以后要经常出去!”张清扬捏了捏额头,西北基层干部的能力之差超出了他的想象。
余问天红着老脸,说:“张书记,我……我不太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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