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阿木点点头,他能够理解吾艾肖贝的心情,这半年省委的势头突飞猛进,连沙园都失守了,也难怪省长心急。可是工作要讲究方法,总不能为了成绩乱来,那样更容易让张清扬抓住把柄。想到这里,司马阿木说:“谈是还要谈,不过也要把目光看向别处,您提的那个成立西北商业集团的想法就不错,台商企业也有着浓厚的兴趣,我觉得这也是个好事。”
“是,这件事也要抓紧,谈得怎么样了?”
“小米,其实我也喜欢你,可是……”
“您是怕不必要的麻烦,还是怕别的什么?”
“我害怕很多……”张清扬轻轻吻着她的脸,柔声道:“对于感情我一直是个非常懦弱的男人,似乎没有勇气主动去寻找感情。长久以来,我习惯了那种被动的依赖,她们……把我惯坏了,让我没有能力去主动表达什么。可是对你……我就是害怕毁了你,你是我部下,理论上也是我的学生,人们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我……”
“那您和王云杉呢?”江小米认真地道。
“你知道我和她……”
“我早就知道……”
“我是不是很滥情?”
“我不知道……”江小米摇摇头:“我不管那些……”
两个小时之后,张清扬出现在温岭市河西铜矿的办公室内,面前站着一位看起来多少有些狼狈的风情少妇。原本知性的脸庞现在看起来有些憔悴,头发凌乱地披在肩上,再也没有往日的光彩了。目光萎靡,不像是一位女高管,更像是一位被男人抛弃的怨妇。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西北矿业集团的副总经理赵金晶,高层首长赵恩华的女儿。
张清扬忍不住想笑,指着一旁说:“你……你还是先洗把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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