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最难办的地方!”大首长摇摇头,“关于双林省的事情,其它常委同志也很关心!”
“首长,远山同志是什么意见?”
“我打听过,远山没有任何意见,理由也很简单,小张还年轻,如果现在就让他过早露头,对他不利。这是个好苗子,但谁知道十年二十年之后呢?”
“还是首长想得远……”
“好啦,聊天就是最好的休息方式,下面也应该工作啦,我来看看张清扬同志到底有什么好手段,能完成这千亿元的招商大会!”首长揉了揉眼皮,继续翻看着双林省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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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炎彬看了眼时间,妻子应该已经睡了,他便放下那本《我们都是马克思主义者》,一时之间有些失神。这是爷爷写的书,这位思想有些偏右的老人,其思想也有些右,但是却被一些思想顽固的干部捧为圣经。最近,乔炎彬就在研究爷爷的书,但是他现在有些怀疑,首先怀疑的就是书名。
“我们都是马克思主义者,”乔炎彬自言语地说道,摇了摇头,大家都是吗?表面上看,所有的干部都是,可实际上呢?张清扬是,他乔炎彬也是,可是他们两个这辈子也不会成为朋友。政治,其实就是一个骗人的哲学。
乔炎彬放下书,走进了黑暗中的卧室,他刚走进来,没想到床头灯就亮了,床边放了把轮椅,妻子正靠在床头发呆。
“你……你怎么还没有睡?”乔炎彬有些惊讶。
“我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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