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他如约来到船长室,在椅子上坐了三个小时,什么都没有发生。
芬奇甚至觉得,这个人类船长的脑子里一定进了海水,把自己请来白吃白喝,最后还送个镇纸,就为了坐在对面的椅子上,手握法杖,嘴里念念有词的冲着这边瞪眼。
到了下午,时间又在芬奇“咔哧咔哧”嚼零食的声音中度过,喜悦术仍然没有任何进展。他有些无聊,思绪飘回几十年前,年轻的侏儒在海滩上烧烤唱歌,度过了大把大把的悠闲时光。芬奇的嘴角不由得浮现出一缕微笑。
“这是不是算成功了?”卢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转头问闭嘴。
鹦鹉“哼”了一声:“还早呢,他就这么随便笑笑,连声音都没出,谁知道是你的法术起了效果,还是他脑子上有包,自己没事傻笑呢。”
“那个,你们知道我不聋吧?”芬奇脸上的笑容不知去向。
“别跟鹦鹉一般见识,它就是嘴贱,这船上谁还没被它挖苦过呢。”卢卡笑着说道。
“好吧,”芬奇掏出怀表看了看,“今天时间已满,我要去吃晚饭了。”
卢卡摆了摆手,让他离开,自己揉着眉心放松了一下,连续几个小时的施法,对他消耗不小。
第二天,大概是不愿意跟地精共处一室,芬奇很早就离开自己的船舱,跑到船长室来敲门。
“怎么你比我还着急。”卢卡打着哈欠,开始了第二天的练习。
一个多小时后,正当芬奇无聊得昏昏欲睡时,一出他很久之前看过的滑稽戏剧忽然出现在脑海中,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他自己还脑补了很多细节,比原版的那出戏更加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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