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多兰大叫起来。
卢卡记得他说过,这把琴相当于木精的心脏,这种状态,看起很像是心脏病发作。
“你要死了吗?”菲尔好不含蓄的问道。
“没……没有,”多兰的嘴角一阵抽搐,“这里又干又热,刚才我还弹奏了一首那么充满激情的曲子,琴弦达到极限了。”
“激情?”卢卡皱了皱眉,刚才木精那首催眠曲怎么听都和这两个字联系不到一起。
“既然琴弦断了,你怎么不死啊?”菲尔仍然纠缠在这个问题上。
“琴整体又没坏,断几根琴弦,最多抽几下筋而已。”多兰把断掉的琴弦一根根卸了下来。
“那你赶紧重新装上啊!”卢卡说道。
“我这琴没有备用琴弦,是慢慢长好的。”多兰解释道。
“那需要多久?”卢卡摇了摇头,“算了,要是超过五分钟你就不用回答了。”
多兰果然一个字都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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