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在缝纫机针脚跳动里,快速流水。大量的无品布衣,如流水一般源源不断的涌出。
韶老每月必定外出一次,将堆积如山的布衣送往各地。
华家,华甫泽望着堆满了货仓了布衣,愁白了头。有族老建议,可以把这些货送到国外去贩卖,可是,山高路远,危险重重,华家没有经营跨国生意的实力和魄力。
“族长,韶老又来了,问咱们的货款准备得怎么样。”前来回话的人小心翼翼,不敢高声。他也知道,家族如今的情况,去年年末贩卖布衣是赚了一些,但那点钱,跟后期货款的天文数字对比起来,就微乎其微了。
华甫泽用力揉了揉脸,愁肠百结。
……
华家召开紧急会议。
一个族老说:“杨哲摆明了故意坑咱们!一下把他们杨家卖不出去的存货全都给了我们!实在太过分了!”
华甫泽心中其实也是这么想的,可是,合同里只写了杨哲必须在三年内完成所有供货,没写必须要等到第三年才准供完。杨哲提前供完,换谁来看,都挑不出毛病。
“当初谁签的合同,搞得我们现在如此被动!为什么不注明等我们把货卖光了再给钱?东西都还在哪儿堆着呢,上哪儿给他货款?”一位族老大发雷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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