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跪着的男女自己先骚红了脸,深深低伏下去,不敢抬头。
其中一个男人辩驳道:“哲爷,这不怪我们呢,您吩咐我们把地下的机器搬到地上来,我们原本是去了,可是符爷和栗爷不让我们……”
其他人都哄闹起来,纷纷说:“是啊是啊!是杨符和杨栗两个老贼拦着我们呢!”
“哲爷,我们愿意干活的!哲爷,您饶了我们吧!”
“哲爷……”
杨哲沉着脸,摆了摆手。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上面坐着的人,年仅十六,脸很稚嫩,但表情很严肃,大家都感到了某种无形的压力,内心不禁忐忑起来。
杨哲说:“大家都知道,咱们族里如今是没钱的。咱们族里唯一有的东西,就是这座岛,这些房子。所以呢,你们可以免费住在这儿。淡水,虽然是我弄出来的,但我允许你们,随便喝、随便用。族是没有钱给你们发月例钱了,也没有钱供应你们肉和粮了。”
大家轰地一声就议论起来了。就是杨兴和杨旷都侧目惊诧。
杨哲砰地一声拍桌子。“安静!”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但女人们嘤嘤的哭声已经飘了起来。
杨大墩愁眉苦脸地说:“哲爷,族里的难处,我们也知道。月例钱没有了便没了,只是,这不供应肉和粮,我们……我们……”杨大墩快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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