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陈防和宫白脸带黑眼圈地蹲在院子里默然望,昨他们分别经历了各自的人生噩梦,心灵创伤需要治愈,这会没心情做其它事情。
陈防:“身为成年人,拉屎掉裤裆还被人看到,这是我人生中最大的污点。”
宫白无神空洞的双眼在陈防话音落下之后,盈满了泪水悔恨滴落。
“呜呜呜,你以为我想看,要不是叔你喊的太凄厉,我能因为好奇而睁开眼睛吗?”
人就这样,明知道恶心,可就是遭不住好奇而污眼。
宫白脑中不由自主地回忆起昨的一幕,收了绷带却拔不下裤子的陈防,黄洪倾泻被裤子兜住了,那味道那成色,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你还好意思,要不是你一直抱着我的大腿,能会这样。”陈防恶狠狠地道。
“我也不想这样的。”宫白垂头丧气地。
宫白抬起头愤恨地:“到底还是姨的错。”
“得了吧,谁叫我们在人家背后嚼舌根子。”陈防道。
背后人,难道就不许人家报复一下?
“实话,真得就没办法解除那个契约吗?”陈防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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